回忆我的两位爷爷
-阳光 2023.8.15
我有两位爷爷,一个经营摆弄农机具、一个当医生。其实我没见过我的真爷爷,我真正的爷爷在我父亲7岁的时候就不见了。我怀念我的爷爷,我只能在墓碑前见到我的真爷爷,在那里只留有姓名。也许他长眠于此的原因是由于战争、也许是由于疾病。或许是由于交友不甚,这都没法得知。应为我没见过我爷爷、也不知道他的峥嵘是怎么样的,我的爷爷奶奶生了一女一男两姐弟。在这刚刚发生完战争后的50年代,到处鸡飞狗跳抓生产、拔壮丁,我对我的亲爷爷没有记忆,视乎只存在于清明节。
摆弄农机具的爷爷是我的村里爸爸的叔叔,他本人有养有五子老大是做机床生意的,老二是区当了上门女婿,老三做木工,老四由于自幼患小儿麻痹症没有离开过村里多少远,老五是搞电工的。小时候老四叔有照相机,高中文化是村里文化较高的人,开了一家不大的店铺,经常拿着相机记录山川人文。老三的木工活做的可好,我家每次搬家老三功不可末,第一次住商品房装修、第二次新婚房装修他全程参与,自然我父亲也没亏待他给了足额的工钱。当然后来他的公司大了,生意忙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了,我的三婶婶,三叔的女人人缘挺好,他们的孩子从省城上学后回区里,现在应该是区政府里的重点培养对象了。
当医生的那位陈爷爷由于我小时候腿部化脓邀约开过手术刀,因此老父亲经常提起,古人云“救人一命如升七级仙圣”,小时候每每过年,父亲总要骑着自行车带我到那位爷爷家去拜年!那个时候过年,年味特浓。总能见到镶着银牙说话利索,做事细腻的奶奶,这位奶奶才是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是同一村出去的,外嫁给陈氏的朱家亲脉。银牙奶奶是我最崇敬的人,她养有3子1女,大伯大头,二伯阿淡、三伯隆维、小姨萍飞。大伯是在县化工厂工作的,二伯的儿子在区最好的中学任教数学,三伯是人民教师养有一儿一女,男的做外贸,女的当教师算是继承了三伯的基业。银牙奶奶时常告戒人们“冤有头、债有主”明天不管风吹浪打,一定要告诫身边的亲人们:法律底线是不能触碰的。平时要知法、学法、懂法,在关键时候就要拿起法律武器,爱惜生命,护法为上这样才能救人命。
回忆我的外公
-阳光 2023.8.15
我的外公是名经历清朝腐败统治到民国军阀割据战争后到解放大中国后的一位高级裁缝。他是奉帮裁缝的第一代师傅之一,师从哈尔滨,因战乱娶妻生子于宁波山头朱,生有五子二女,外婆在那个时期属于大户光荣妈妈。记得曾经的外公喜欢剪纸。不记事的我经常是去看外婆的时候要外公做纸衣服斗我玩,那时候见到外公会“培罗蒙”的服装剪纸。
记忆中外公和外婆住在整个村最高处、走下二十米就是第四子的住处。因山抖路滑,甚是担心出行困难的老外婆。外婆爱好念佛诵经,教我妈念经讲佛。现在回忆,外婆当时讲经送佛、谈经论道应该是纯属爱好或被迫于生计无奈念佛颂经赚外快。外婆是位和蔼慈祥的老人,离开人世已经十来年了,希望她把福气带给下一代,她默默为老年协会奉献着。
回忆我的姑妈
-阳光 2023.8.15
说起我的姑妈,她跟我爸是一路风雨走来,交流颇多,她嫁了刘室育有一儿一女,我爸取了同姓的力士厨房老妈。我姑妈的家在区中心城,姑丈是县炼钢厂的老动模范。小时候就是由于这层关系、我父母才大了胆到县城发展,姑妈和姑丈后来也下岗和我父母一起做起了水果生意。万事开头难,做水果生意最难,既要考虑水果的季节变化,又要考虑各地的品种差异,价格差异,独立营销,自负盈亏,这样才有了点积累。我的姑妈和姑丈是我家最亲近的人,在疫情后第一两年每年都到宁波一聚。今年由于老父亲要回老家住,我只能答应母亲陪同。岁月不饶人,大家都老了,时代不同了,独生子女一代的我们该如何抉择?我的答案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政策比较明朗,创导高新技术企业,创导产业转型,积极发展乡村振兴事业,扶持高新技术企业是市级机关大力创导的产业。姑妈属虎,父亲属龙,老虎最喜欢吃肉,可她挺着圆球的大肚子,怎能任意疯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