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由头,是听了帕尔哈提的《忘了她》。
听了啥感觉呢?不惊艳,甚至可以说很一般,感觉他每句话最后气息都不够,然后还硬挤着把句子唱完的样子。
但是一听就没忍住,重复播放。
忍不住到,想写点东西。
前两天把手表和手机的保护壳都拆了,裸机上手,瞬间像换了新机。
手机屏幕会摔裂、手表刮花了影响心情,维修价格有点心疼……
这些我今天都能够接受了:想想都用了毛一年了,心里接受了他们不再是新机,那就去掉保护,享受轻薄丝滑的美好。
愿意承担风险接受后果,你就能够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我收到的第一份打赏也跟这有点关系。
网上来信息说她即将跟有家室的男领导出差,彼此都有好感,看着此行可能会发生暧昧关系,问我怎么看。
我回复的核心就这点,万事发生一定会产生相应后果,不能幻想着投机、偷鸡,幻想着发生过了还会没事人一样。
成人,应该能够预见和承担。
我让她想明白最好和最坏的结果,以及相应对策,感觉一下是否都可以接受。
至于事情本身,我不做评价、不做建议。
一切都是应该的。
咱有法律保护着众生,谁也不用怕,包括好人和坏人。
甚至现在的我想来,这世界有好人跟坏人吗?
后来她一定要打赏我,也没有告诉我她的后续,我也没有八卦心。
侄子去年大学毕业,校招进了宁德时代,包了吃住到手还有8000一个月。
前阵子听说他辞职了,大意是干得很辛苦,没未来之类的。
我和我哥这个年代的人,不,也许是所有年代的普通人家都是如此,成年后活着的唯二目标——稳住自家吃喝,子女获得稳稳的幸福。
侄子先斩后奏,搞乱了大哥一家的阵脚:
告诉我这个事情,让我有空说说侄子,了解、判断一下他的状态。
不多久可能想起来了,关于辞职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而且之后属于惯犯、累犯,叮嘱我不能有任何支持他辞职的说法。
一会儿说不要给他找工作,让他在社会上吃吃苦头;一会儿又说我们是不是得帮帮孩子,到底还是刚接触社会的小年轻,不懂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到临头,热锅蚂蚁。
只是我不再是我,我也没本事一手包办——我本来就没这本事。
现在的我,不会多嘴,这是我这几年最大的进步。
我一边电话里哦哦哦的说得很好,一边盘算着另外的事情。
如果侄儿真给我打电话,我会把他当成我穿越回去看到的另一个我,再啰嗦一次,弥补一些自己当年无知的遗憾。
可是我知道如此之后会发生两件事:1.他一定听不进去;2.他心底还会嫌弃我。
他一直没有联系我,嗯,这才正常。
另外一个他同龄的我表侄儿,过年时难得见面,他要给我做道场,头头是道,我说一句他回三句那种。
——每个人都该有他该经历的坎坷,世上苦头,吃过了才知道苦,你事前说了反而招他恨。
所以今天重点说的是这事:人干嘛活着。
看过我之前唠叨的人知道,从小起,我就认知了什么是我。我活着,就是为了一份稳定工作而活。
然后啪啪打脸——我一次次把稳定工作给扔掉。
干嘛要扔掉?
开始以为,是为了既要稳定又要开心。
试了三次,发现世面上的稳定,没有一个是能让我一直开心的,当然,这个“我”是指没当老大、也不想着当老大的我。
我服了。
之前我也提出了自己的理解,快乐、幸福、圆满,各是什么。
那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什么呢?
脱单,是一起圆满。
而快乐、幸福应该与你无关。
我不断思考,想着侄儿的选择,想着自己的经历,想着明天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了为做餐饮做调研时,东柳那位饺子爷爷硬挤过来,一脸晦气说的话:“坐牢监,坐牢监!”
自己的逻辑渐渐明了。